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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力成的尸体侧躺在客厅地上，身上穿着睡衣，眼睛还大睁着。流出的血液已经全部被厚厚的地毯吸收了，只剩下一大滩暗红残留在地毯上。
客厅的摆设被破坏了一些。茶几掀翻到远离沙发，两个玻璃杯打碎在地上，水果盘跑到沙发下面去了，水果在地上东一个西一个，最远的已经滚进卧室。
吴明指着尸体的背部：“凶手精通解剖学，有一定的医学知识或者经常接触这一行。你们看，从后背一刀贴着腰椎直接刺入心脏，心脏被流出的血液堵塞，导致死者窒息死亡。”
王磊在房间转了几圈，回到尸体边上，再次盯着死者背部的刀口看了看：“凶手比死者矮一些，而且凶手是抱着死者一刀插下去的。”
李元和袁飞腾正在帮助吴明把尸体装进尸袋，准备运回去做毒理检测和进一步的解剖。听见王磊这样肯定，三个人都停下手，李元问道：“理由？”
王磊手里拎着一把狭长的水果刀，这也是杀死杨力成的凶器：“你们看伤口，是不是有点倾向向下？”
说着，王磊把刀比划到死者背部。的确，刀刃必须向下才能插进伤口里面去。李元三个人还是不解，刀刃向下只是说明凶手握刀的手法略有不同，凭什么说凶手比死者矮。
王磊无奈的笑笑，把刀递给李元，让他正面环抱着比他高出近10厘米的袁飞腾：“你来，李元，你做一个要从后背刺入他心脏的姿势。”
李元开始是平刺，但太别扭。他调整一下，按照王磊的说法，刀刃下倾，果然，可以很轻松的对准心脏的位置。
“我们要找的是和死者关系亲密的人，很有可能是一个女人，大家注意了。”王磊一边把刀装进证物袋，一边说出结论。
袁飞腾挠着后脑勺：“王哥，为什么是个女人，比他矮的男人也可以啊？”
李元没好气的看他一眼：“你会和一个男人正面抱着贴得那么紧，让人用机会一刀杀死你吗？笨！杨力成又不是同性恋。”
站在力成大厦19层的落地大玻璃窗前，毛强抽着闷烟。身后是忙碌的重案队和法医吴明。毛强想给孔招娣打个电话，但是办案的纪律规定他不想、也不愿意去违背。
孔招娣和这个案子有没有关，毛强想了又想，他拒绝相信孔招娣和杨力成的死会有牵连。身后队员们的讨论或发现，每一个字都不会逃过毛强灵敏的耳朵。
一个女人，关系亲密，这几个词语非常刺耳，毛强忍不住回过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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